男，汉族，1947年9月生，北京人。大学学历，教授、博士生导师。1989年5月加入民进。现任全国人大常委会委员、全国人大教科文卫委员会副主任委员，民进中央副主席，中华职业教育社副理事长、黑龙江社主任。1961年9月至1967年12月在北京市第34中学学习，1967年12月至1978年3月为黑龙江绥滨农场下乡知青。1982年1月毕业于哈尔滨师范大学，毕业后留校任教，历任教研室主任、副系主任、校长助理、副校长、校长，1998年1月至2003年1月任黑龙江省人民政府副省长，2002年12月任民进中央专职副主席。2008年3月当选第十一届全国人大常委、教育科学文化卫生委员会副主任委员。享受国务院特殊津贴。是全国第八、九届全国政协委员，第十、十一届全国人大常委会委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