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瞬间

四川师范大学校长汪明义发表主旨演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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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放到最后,意思就是说如果时间紧张我可以不讲,今天捡了个便宜,你看最后还有那么长的时间,当然我也不要耽误大家的时间。

  讲这个题目,前面很多专家学者都讲了,尤其是在隔壁的时候,刚才宣勇教授讲了,我听到之后受到很多启发,我从09年开始就开始所谓的管理一个大学,也经过若干个大学,不同类型的,新建本科院校,老牌本科院校和现在有博士授权单位的川师大,有很多感受。我在定这个题目的时候开头不是这样的,是国家治理体系现代化:大学的使命责任与行动。但是我觉得这个也很好,因为我们做大学的人都是想把我们大学的功能或者作用放大,最后说不行,这样太大了,别人可能听到不好。所以就确定为现在这个主题。

  我刚才讲了,我们做大学的人都想把大学的左右放大,都想阐述大学在人们发展中的地位和作用,我每年在开学典礼就跟学生讲三个问题,第一个问题是大学是什么?第二个问题是川师大是个什么样的大学?他们怎么度过大学时光?但是当校长当久了就麻烦,每年讲的不一样就很痛苦,自己很痛苦,办公室同志也痛苦。今年我给本科生阐述大学是什么的时候就用了这样一段话。大学在一起近千亿的发展历程中,通过探求增资,推动了解放,通过发展科学破除了愚昧,通过开发技术冲毁了壁垒,通过创新文化培育了良知,大学以多元的方式创造了人类赖以生存的文化艺术宇宙。这是对本科生这样讲的大学是什么?研究生我们今年分开讲,因为本科生跟研究放在一起不好讲,所以对研究生的期待我们就这样期待的,大学应该始终发现了疑似宇宙和自然物质宇宙现象,因为我们说知识应该是发现,我们一直主张用发现吗,不是创新。才是自然和人类社会命运的规律,突破人类知识和认知的极限,作为我们的学术追求。为什么开始要定那样一个题目,国家治理体系现代化,大学的使命,跟膨胀的意识有关,我认为大学应该膨胀,大学不膨胀谁来膨胀?

关于治理体系现代化的问题,眭老师研究过很多大学的善治,大学的治理体现的话,我说最终的价值取向就是善,大学不追求善谁也善。所以最近有一个网上的事情说,这个时候作为大学的主要领导还要相信善?如果大学的主要领导都不相信善,还在那干什么呢?大学的主要领导就是要相信善,要追求善,营造善的氛围。所以说我们在考虑这些问题的时候,怎么样把我们的一些理论跟实践结合在一起,我想跟大家汇报三个问题。第一个问题就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大学之道究竟是什么?第二个问题大学内部治理的价值取向和思考。最终带来什么样的效果?目的是什么?最终还是人,落到人身上了,大学的各类主体,那么他的素质和素养,因为他的素质素养决定了这个大学的运行。

  第一个汇报的成果15年就发表了,中国特色的大学治理之道,现在的大学之道是什么?

  怎么表述?我们怎么来遵循?怎么来寻找?所以中国社会是大学的传统我们应该明白,大家都知道社会主义大学传统大概有这样的几个,第一个是共产党在根据地的时间,有一个资料显示,我们大概办了14所具有高等教育性质的机构,我们党在那个时候要办大学了,因为这个传统很要紧,因为最后我们党成了执政党,更应该把那个地方的文化基因传承过来。第二个传统应该这样说,民国时期有一帮受过了良好的中华传统文化熏到的这部分人,又到美到先进的欧美国家去学习了,取得了博士学位或者进修,取得了很好的教育,受到很好的熏陶,他们回来再办大学。这帮学者做了很好的中国传统文化的熏陶,奠定了很好的文化之根。出去学习欧美的先进的大学制度,正好那个时候是欧美大学最发展最好的,他们回来以后又遇到了一个好的时间段,什么好的时间段呢?当时的国民党政府没有精力来管他们,所以我们把它称之为这一帮人的对大学的自由的探索,这样对我们现代的社会主义大学留下了这样一个传统。还有一个传统当然我们不可否认,我们又是直接的借鉴了欧美和苏联。清末明初学日本,五四学北美,解放以后学苏联,改革开放之后我们又学欧美,还有一个传统我们不能忘了,中国的书院。当年我在国家教育行政学院学习的时候,之所以要从数学转到高等教学来,就是几个报告影响了我,第一个报告就是杨东平的报告,创建中国现代大学制度,还有一个是北师大老师的一个报告,他讲中国大学四千年,还有一个报告是陈学飞老师的报告西方高等教育发展历程。就是几个报告,当时我去学习了三个月就觉得应该转过来,因为我当时深深的感到我们大学什么时候研究,数理化天地生文史哲,唯一不敢研究自己。所以说最后当了大学的主要领导以后才发现,为什么我们研究大学不能研究下去的原因,因为越研究就会给书记校长给一面镜子,你们几个人干的事情干得不好,所以哪一个学者都没有这个勇气去好好研究。所以中国的书院制度也是社会主义大学制度的一个传统。

  第二个,中国大学有什么特色呢?大家知道大学是人类共同的一个产物,人类文明的共同产物。但是中国大学自己的特性,第一个就是领导体制,党委领导下的校长负责制。

  所以这个制度实际上是个非常好的制度。西方董事会领导下的校长负责制,董事会开会开的很少,很多重大的问题没法决策,现在是书记说要开党委会就开会,把重大问题马上研究起来,这是我们快速反应的机制。还有一个特色是教育理念,十九大报告提出来的发展素质教育,大学叫文化素质教育。我们认为大学的文化素质教育就是中国大学的一个特色,它是一个理念,一个独一无二的理念。之所以是那样,西方没有用英文来翻译它,用的拼音。凡是用拼音的时候那一定是具有中国特色的。

  在这个基础上我们想得出中国特色,大学之道在这个新的时代,我们追求的境界是什么?想来想去,这也是一个课题,我们得出一个结论,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大学之道是坚持党的领导,弘扬社会主义道德,把明明德确定下来,社会主义道德。当然有些学者研究了社会主义道德和资本主义道德的区别是什么?比方说有些先讲合作后讲竞争,有些是先讲竞争后讲合作,有的是从个人出发,有的是从集体出发等等。也就是说社会主义道德和资本主义道德是有区别的,但是我们要弘扬社会主义道德。

  另外培养什么样的人问题,一个是培养社会主义社会的接班人和建设者。我们概括了一下,是培养社会主义社会有责任感的公民和人类进步事业的积极参与者。因为人类命运共同体的理念是我们共产党提出来的,大学从教育的角度来说,教育就是应该为人的命运和贡献提供支撑。教育不来贡献,谁来贡献,教育不提供支撑,谁来提供支撑?

  所以培养社会主义社会有责任感的公民和人类进步事业的积极参与者,这就是我们那个时代的大学。要达到什么境界,就是传承创新中华文明,就是坚持党的领导,弘扬社会主义道德,培养社会主义社会有才能干的公民和人类进步事业的积极参与者,传承创新中华文明。我们在这样的一个基础上,我们提出了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大学之道,因此我们很多的倾向,很多的思考就应该根据这个来思考才行。

第二部分是内部治理价值取向的思考,这个也思考了很久,这几句话大家都耳熟能详,普林斯顿是董事会掌权,哈佛大学的校长当家,这些顶尖级的大学的管理体制管理模式也有差异,不是唯一的,也不是一成不变的,我们选择的是党委领导下的校长负责制,无论是哪种体制都能够追求价值取向,我们内部治理的总得有个标准,人大的一个教授写了一篇文章,李立国老师,他把大学里的组织特征,大学跟企业不一样,企业追求的是利润,政府追求的是权力的控制、过程管理,军队追求的是服从,大学追求的是什么?所以说从很多情况来看,这些组织特征是一定要坚守的,它是非营利组织。

  今天一个教授讲我们中国缺乏一个大学组织法,当然高等教育法里面有一些内容,允许大学破产,现在无论书记校长管的怎么样,只要你自己不犯错误就没事,没有谁来追究你的责任,你没履职等等。因为我们的学生没有醒悟过来,我们校友没有醒悟过来,我们社区的公民没有醒悟过来,你把那个大学办坏了办差了,没人投诉你的,所以书记校长我们也过得很安逸。

  目标模糊性,所以说叫特色鲜明,优势突出,在中国教育界有重要影响,在全球有一定知名度。

  权力结构,大学绝对不只一种权利,至少两种权利,就是二元权的结构,还有教师的双忠诚,教师要忠诚于行政组织,还忠诚于他的学术组织,他在大学里面是一个教授,可能他学术委员会里面是理事长,是常务理事,所以这是忠诚性。所以在川师大中层干部培训的时候我就讲了教学与科研相统一,要把科研作为一种教学模式,学生要把科研作为一种学习方式。

  连带性的特征,这也是一个非常鲜明的特征。还有复杂性多样性。很多人认为大学管理简单,认为地方政府负责,地方官员能力强在哪个地方?处理突发事件能力比我们强,但是真正的大学管理要到位了,要真正的按照大学的组织来办学了,它是非常复杂的一个组织,不管是人员复杂,职能复杂,现在我们有五大职能,有各种各样的人员,非常复杂。还有一个特是技术特征,不能说通过技术进步来减少成本,大学是成本最大化的组织,给的越多办得越好,但现在不一定。还有一个重要的特征是文化特征,基层的创新是统一的,有些政府有些企业只要换了人重新来重起炉烧都可以,但是真正意义上的大学要重起炉灶就完了。这样一些倾向我想我们在设置我们的制度的时候要遵从基本的规律,有组织特征。治理结构非常要紧,因此我们分析了很多,有些大学在短时间内腾飞,有些大学就消亡了,甚至衰败了,什么原因?我认为就是治理结构出了问题。

  治理结构要好,关键是人的问题,所以执行党的方针政策也是人,我瞎思考,开头我是思考过师范大学的学生素养,所以发了篇文章,提出了师范大学学生应该在四个素养方面努力,后来把教师也写了,就是大学教师也应该这样。为什么不写大学书记校长?所以最后笼统又写了一个大学的党委书记和校长对社会主义政治家责任和教育家使命,也刚刚前两天发出来。中层干部没写,但中层干部的职责说清楚了,还有职能部门、大学教师。关键就是这几类人,他该怎么做,他应该具备什么样的素质?我认为这个是最要命的。

  大学有两个属性,所以中央任何文件都在说大学的校级领导班子,要是社会主义政治家教育家,尤其是我们的党委书记和校长,就是源于大学的两个属性,大学的政治属性和大学的知识属性。大学的这两个属性就落到大学的管理团队上面,党委书记和校长当然是两个重要的。

  党委书记和校长政治家的主要职责,政治家不是治国理政的政治家,我们是交流的政治家,为中央提出来了大学书记校长是社会主义政治家教育家,但是政治家教育家的内涵,这个政治家跟那个政治家是有区别的,所以政治家第一条就是以人才培养为中心,培养高素质人才,这个是第一条,因为大学就是培养人。第二条,促进社会发展为导向,切实引领大学为政治、经济、文化、卫生等各个方面提供支撑。但是这个事情有些时候地方干部看到以后不舒服,我当年在宜宾学院做院长的时候我就提出了为学生成功奠定基础,为地方发展提供支撑。地方政府书记市长听到过后,说你提供什么?提供文化支撑、科技支撑等等,最重要的是文化支撑,因为科技人才可以买,但是文化买不到,这个是不一样的,他们不高兴,我马上转变观念,我们说宜宾学院的发展需要宜宾市,宜宾市需要宜宾学院发展,把他们摆在重要位置上,这是第二条。第三条是参与社会活动为抓手,进一步加强大学与政府社会各界的联系合作,为大学不断拓展发展空间,广泛吸纳社会资源。为什么?这也是一个政治责任。第四个是以落实办学自主权为己任,最大程度的争取。确保大学相对独立空间和自由空间,不然什么都听他的,就完了。所以说有些大学在接受捐赠的时候一定要考虑清楚,要求符不符合我的方向符不符合我的宗旨。如果不符合的宁愿不要。第五个是以国际合作教育为突破口,积极助力人类命运共同体构建,促进全球共同利益的实现。这是我们党提出来的,现在构建人民民众的理念是顶层的一个东西。上层建筑就是全球治理,经济基础就是一带一路,我们把这三者的关系看得很清楚。在这个过程中,在国际交流合作,不仅仅是为了培养几个学生或者老师去访学一下,得站在这个高度来看待我们的工作,所以我们川师大国际交流合作提出了12344的理念,就把这些结合在一起。

  作为社会主义教育家的主要使命,教育家就贴到人身上来了,就是内部的一些东西了。美好的教育愿景凝聚人心,所以川师大提出来要胸怀两大愿景。第一大愿景就是要不断增强教职工的幸福感和成就感,不断提升在线学生对川师大的认同感和自豪感,把川师大建设成为全体师生和校友心中的精神家园。因为大学既是人类智慧的花朵,也是人类精神的家园,这是一个愿景,还有其他的愿景。以完善的大学制度稳定人心,所以一些东西关键在于制度,我们大学的善治也有一些基本标准,一个好的大学最好的制度,就是不要让能干人去求人,不要让老实人吃亏。如果做到这一步了,那一定是一个好的大学。所以我们川师大在这方面,我和书记两个就极力提倡,因为每年职称评审,原来我们没权利没办法,现在下到我们学校了,怎么用这个权利?如果还是原来那样走,就少了个程序有什么用?原来川师大报上去的99%都批准了的,一点也没用。因此,我们除了传统的一年一次评审职称以外,我们对优秀的人有一个认证制度,就定出一条件,你今天晚上达到了这个条件,明天早上就到人事处去办相关的手续,不需要你去评,不需要去求人,每年评职称哪一个不拿个表,还得求人,这个价值导向又出了问题。不能让老实人吃亏,兢业业的从事教学工作的人是老实人,怎么把他的程度反映出来,让他的职称评审过程中发挥重要的作用。所以我们做了一个课程实施大纲制度,对每一门专业撰写课程实施大纲,除了传统的欧美的十几个因素以外,我们还加进了三个因素,老师必须搞清楚这门课程跟经济社会发展有什么关系,这一门可能涉及到伦理道德问题是什么?这门课程的发展历程怎么样?就把科学精神人文情怀让他充分的展示出来,但是这个工作我们是在为这些老实人说话,评职称的时候,如果是教授系列或者教学科研系列,先评课程知识大纲,后面的20%甩掉,才进入下一个程序,让教育真正的成为第一学术。但是这个写好很难,要有5万字以上才行。所以我们把欧美的那套东西在川师大进行了传承创新,但是这样一个工作不一定好,老师还反对,好像我的教授就是一种手艺,一种技巧,把我的全部公之于众怎么行呢?这个时候就不要退步了。大学组织还有一个提升,当你传播真理的时候,不要考虑是不是一定会受到欢迎。大学组织还有重要的一个要素,你传播真理的时候,不然你跟政府有什么区别呢?关键是不是真理,是不是能够激活我们教学组织的活力,能够让我们学生受益,这是价值取向。

  以进取的精神鼓舞人心,所以我们老师要崇尚学术,要对学问有真正的敬畏之心,有些干部不敬畏学问的时候看都看得出来,他认为那都是雕虫小技,这不行。对学者有敬重之情,对学术活动有投入之愿,至少崇尚学术应该包含这些。以真诚的人文关怀温暖人心,这个很要紧,书记把我们的教师休息室做得非常好,但还没有做到让每个老师有自己的办公室,这是我们的努力方向。这几个供大家参考,我认为这是作为教育家的一些主要的东西。

  中层干部,薛勇书记的研究成果我经常运用,学校的中层跟学院职能部门是一个什么关系?当然这个没写。讲政治,懂教育,重人才,负责任,有魄力,我借鉴了王文杰教授的一些理念,当初我跟王文杰老师,我说我在管的过程中把你的论文的一些东西记住了,他搞忘了,他说我写过这样的文章吗?还有办学忠诚,说明忠诚的重要,讲政治大家都会了,在这个新常态下没有哪个不讲政治的。在学校的讲政治那就是维护党委的决策,贯彻党的教育方针了。懂教育就难了,什么叫懂教育?体现在下面几个方面,重人才、负责任、有魄力,这就是我们说的中层干部的素质。

  当然大学还有一个矛盾,就是职能部门跟学院之间的矛盾,这也是一个长期存在的问题,所以职能部门一定是设定目标、监督考核、研究政策、对外联络、宏观调控、公共服务。所以我跟书记商量,我们经常讲我们职能部门在确定这些职责的时候填表,凡是填不进去的职能部门就不要管了,那是学院的事情。在简政放权的时候,我们自己能做到的事情就是学校怎么把职能部门跟学院的关系搞清楚。

  学院一定是办学主体,这些职能最终落到学院身上去,他做得好不好决定学校好不好,学院是学术生产机构,它没有成果没有学术生产是没用的,所以我们要考虑怎么样尊重大学的学术属性,结合基层学术,激发我们教师的潜能,这就是我们一切追求的选择,这就是善,这是大善。大学的书记校长最重要的政治能力,就不能以牺牲整体利益为维护局部利益,不能牺牲集体利益来维护个人利益。

  大学教师,大学教师的素养,作为一个大学老师,学科素养、教学素养、国际素养,当然我们有一些完整的论述,但是师范大学里面强调了不叫教学养了,我们叫教育素养。一般在教学过程中,我们经常什么教学素养这些知识点,有哪些知识点,重要的知识点。

  大学教师的标准,我把遵循规律放在了首位。因为这个太重要了,我们很多大学违背了规律,什么都不敢违背,唯独规律可以违背,因为没有人去追究你的责任。崇尚学术,管教学生。还有教育本质,著名的教育家著名说的?教育的本质就是一道门推动另外一道门,一棵树摇动另外一棵树,一个灵魂唤醒另外一个灵魂,这就是教育的本质。那么教育的本质对研究生培养更重要了,因为研究生就是受导师的影响,影响最深的就是导师。虽然他人生观价值观都基本上形成了,但是他对你的厌恶或者对你的喜好会影响到他的学历,会影响他的未来。所以教育的本质要关爱学生。热爱祖国,从热爱学校开始,一点不安逸的时候马上放到网上去,这是最坏的人。情趣高雅,有很多想法了,有很多内涵。追求卓越,大学老师不追求卓越谁来追求卓越?

  这是我对内部治理在实践过程中的一些肤浅的探索,文章大概3篇4篇都已经发出来发出来了,请大家都批评指正,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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