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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宾观点
高文兵


  大家好!我今天从另外一个话题跟大家谈一下我的几个观点。

  我们现在的市场创新,年轻人比较关注的,或者热衷于讲故事,好故事,大量的是模式创新。我不否定模式创新,我这里头想讲讲基于技术创新的创业。

  大家知道GE,就是美国通用电器,它伴随第二次工业革命到来的一个老牌的大公司企业,实力很强。从它里边走出来的人,分离出来的团队和它派生出来的公司,在全球《财富》500强里边占173席,超过1/3。如果说GE这家公司是一个教育机构,它培养EMBA,那么全球就没有任何一个大学,任何一所商学院有它的这种成绩。

  所以我们商业活动的模式太多,我们的技术创新活动偏少,应该是大学重视的。我想社会财富总归是要创造出来的,而不是就财富本身把它挪来挪去的。

  我今天简单回顾一下三次工业革命的大学教育,还有支持创新驱动战略的大学使命,还有第三就是着力技术创新创业的大学主张。

  我们都知道有三次工业革命,不用再重复多说了。三次工业革命对经济增长的贡献,大家也知道,一次比一次呈不同的级数级增长。在这三次工业革命的伴随下,我们大学的教育有了三次教育理念的重大转变。第一次工业革命我们的大学教育,特别是以西欧为主的大学教育,它从传授型教育注重向工匠型教育发展,毕竟瓦特就是一个工匠型的。第二次工业革命是以电气为标志的,这个时候我们有了柏林洪堡大学,有了洪堡先生的办学理念,所以第二次工业革命伴随着大学教育的转型,由传授型教育向研究型教育转变。第三次工业革命的内容太丰富了,这个潮流太庞大了,我们现在所有人都身处其中,这次工业革命我们就有了传授型教育、研究型教育向创业型教育的重大跨越。

  这些历史过程我不多说了,各位女士、先生一定是耳熟能详的。

  我们特别关注的是什么呢?关注的是伴随几次工业革命当中,我们说可以数出来影响世界的九个最大的,普及性最高的,或者带来经济效益也最广泛的大的技术事件,它对世界的影响。我们关注到,有四个事件发生在美国,有三个事件发生在德国,后来数了一下意大利和瑞典各有一个。

  这个时候的大学教育,我们应该随着三次工业革命的转变,我们应该有一些什么样的启示?我们没有举斯坦福大学,我们也没有举更多的技术转化,技术成果很显著的大学,我想举一个MIT,我就举几个历史事件。一个历史事件是走出MIT的人他们办的公司,财富相当于世界第十大经济体,我不知道,现在每年都在变化,现在排在第十大的国家,2017年应该是哪个,我想它肯定在这个国家之前。我再讲一下从硅谷创办期间,是弗雷德·特曼,特曼是来自于MIT。我再讲一下点燃硅谷去转化第一项成果的人是肖克利,肖克利来自MIT,他创办了晶体管第一个实验室以后就被誉为晶体管之父,而他的团队呢,跟他同一个学校的学生辈的或者校友辈的,有几个人对他的管理模式不太认同,就管理和运营上发生了一些意见分歧,结果有八个人,有管理型的,创新型的,研发型的人,这八个人从他的实验室里面走出来了,又创办了新的公司,这就是,叫创业也好,创新也好,还有MIT历史也好,还有硅谷的历史也好,著名的“仙童八叛逆”,这八个人走出来以后先创立了自己的半导体公司,紧接着他们转型,变成了现在的英特尔。这些源头都在MIT。

  我们再讲一个产业关联的技术和对人类财富的积累有什么作用,我们说加州理工JPL,它的航空航天技术应该是策源地之一吧。我们说三次工业革命,伴随着工业革命的城市化进程,不用说,得到了极大的推动。三次工业革命到现在,美国的农业劳动力下降了89%,占全社会人口的比例只有1%。

  所以我们现在说一下第二部分,支撑创新驱动战略的大学使命,我们当今的使命是更重视让更多的学生是基于技术创新的创业。

  我们中国现在进入了什么呢?进入了中高速,也有人说是新常态换档期。我们又面临着什么休西底特陷阱,我们的边际效应在急速下降,我们急需要创新型、创业型、复合型人才急需要。刚才吉林大学的校长李元元先生讲的观点我非常赞同。

  下一轮技术和产业革命,我们现在看到了,正在多点爆发,还没有形成一个整体的大的规模。但是多点爆发已经启发我们要早一点做好准备,那么就是下一次工业革命,如果大规模形成的话,它一定是一个人工智能大行其道,虚拟和现实界限不再清晰,大数据分析无处不在的世界,一定是这样一个世界,不信我们走着瞧。

  这样我们的教育转型已经被推上了时代的风口浪尖。MIT有一个媒体实验室,他是一个日本人,伊藤教授。他说我们做研究不只是为了学术成就,而更是为了可以影响真实的世界,为了永无止境的创新。他讲了我们的经济危机,我们的科技革命,我们的教育转型,实际上是我们适应它,转变它,还是在战胜危机,我们是要影响世界的。

  中南大学,当年中国的工业化进程非常艰难,我们基础几乎没有,我们知道车床、磨床、铣床等等机械是基于第一次工业革命和第二次工业革命之间,它的原理是减量制造,一个庞大的材料,他把它车模洗爆,越来越精确,越来越小,最后形成了一个元件、器件和部件。第二次工业革命以后就出现了等量制造,等量制造就是粉末冶金,在一定的压力,一定的文化,就是高压高温下,使它一次成型,成为一个标准的元件、器件和部件。当时中国很穷,就是我们的老校长黄培云先生,已经国世了,他立下了军令状,他说我在美国学MIT,学了30个小时的粉末冶金课程,中国的等量制造我来试试。我来建实验室,来组建团队,那么现在我们国家的冶金制造跟上了国家的世道。我们坚守产品研制和创新,就是在服务国家工业化进程中,我们努力攻克所有的需求,所有的工业难关。

  为此我们还要建立产品研制的基地和企业孵化器,今天中国的第一架大飞机刚刚首飞成功,我们知道大飞机不管飞多远,不管飞多长时间,它要落地才能算成功,所以我们首先抓住了起降系统,起降系统占飞机造价的1/6,那么我们就跟美国的霍尼韦尔公司一起中了中国国家政府的标,就是这么一个过程。这个是霍尼韦尔。

  我们说飞机和航空制造业,它的投入是什么呢?你今天投一美元,10年以后,你就收获800倍,就是这么一个投入比例,它在创造财富。

  我们基于这种理念,我们基于科技创新,中南大学平均每三年必须获得一个国家三大奖的一等奖,每三年都要获得,其他的奖项,二等奖,在中南大学的鼓励范围内,但是奖励不多,一等奖奖励得很多。2014年,中美创新人物,一共有10个人,我们的校有有两个。

  大学的主张是要履行使命,GDP大不一定是强国,技术创新才是支撑强国最雄厚的基础。另外,使命担当,我们要厚创新需积累,原创新需土壤。

  另外,我们肩负使命,我们要穿越,从基础研究,应用研究一直到工程化,一直到产品,一直到市场,我们要走的路很长,投入会越来越大,我们争取能穿越,希望政府能重视,我们穿越死亡之谷,和达尔文海,大家可以到网上查,我不多说了。

  所以我们的主张是立足大学建立(托管)国家科技基础设施,请大家放心地立足大学来投入。第二,大学需要高明,不需要精明,我们要厚植土地,我们要长期积累。第三是鼓励和支持大学学生教授创办科技型企业。就像当年的斯坦福周边出现了硅谷,它取决于三大要素,政府的准入,风投的主动和大学的开放,谢谢大家,谢谢!



李元元
张宗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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